封清歌习惯性想要揉小丫头的脑袋，却碰到了一些不熟悉的凸起。
低头看去，就看到封洁柔脑袋上顶着双螺髻，还点缀了不少绒花瓜果样的小银饰。
非常之俏皮，很有这个年纪女孩的活泼可爱感。
一看就不是狸奴的手艺。
他们这一行，三个女子，封清歌贵为皇嗣第一人，从不会为了编发这种事情操心。
狸奴原本做的是粗活，后来到景澜手下，也是按照侍卫培养，最多能做些简单的编发活计。
倒是景澜因任务需要学过一点，他本身又是个聪慧性格惯会举一反三，偶尔会帮封洁柔弄一些复杂好看的发髻。
但大多数时候，都是狸奴浅浅扎个双丫髻了事。
像是今日这般，精心扎了发髻还点缀了首饰，这些日子基本没有见过。
“玉娇姑娘帮你弄的。”
封清歌轻轻捻动一朵绒花，声音温柔。
小丫头点了点头，双手扒着封清歌的手臂。
“哥哥觉得好看吗？”
“很好看。”封清歌点了点头，抬眼看向正在整理梳妆盒的万玉娇，“多谢万老板。”
万玉娇收拾好梳妆盒，道：“奴不过是做了丫鬟该做的事，小公子何必道谢？”
看着她不施粉黛，逊色了许多的面容，封清歌温声道：“这段时日，恐怕要劳烦玉娇姑娘。”
“小公子放心，只要玉娇还有一口气在，柔小姐便不会有事。”
“多谢。”封清歌郑重道。
封洁柔看着她严肃的神情，眨了眨眼睛，松开小手对着万玉娇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
“请玉娇姐姐多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