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封清歌一行转过一道月牙门消失，汪宛如狠狠看了汪小小一眼，道：“都怪你！”
汪小小耷拉着脑袋，没有反驳。
“没事做说什么课业，没看出来父亲已经开始讨厌骨先生了吗？”
“木头！废物！”
汪宛如修饰细细的弯眉倒竖，指着汪小小骂了几句，抬手甩袖。
宽大的衣袖甩在汪小小脸上，立刻出现了红印子。
汪小小神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就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一旁下人见状，表情大多是司空见惯，只有少数人眼中带着怜悯同情。
但无一人上前为汪小小说话。
就这样看着汪宛如将怒气全部撒在汪小小身上。
一直闹了小半盏茶的功夫，汪宛如才总算是消气，丢下汪小小径直向汪平丘的书房走去。
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有些下人旁敲侧击地提醒。
“三小姐，五小姐似乎要去老爷的书房。”
“五妹可能课业上有不明白的，想要请教爹爹。”
汪小小完全不在意，裂开嘴笑了笑，在众人无法言说的注视下，往偏僻之处走去。
见她离开，下人们也立刻散去，汪家前院立刻清净下来。
跟着汪才往汪家后院走去的景澜，脚步停顿了一瞬，随后若无其事向前走。
察觉到他一丝停顿的封清歌，转头看向一旁乐呵呵为他们带路的汪才。
“旺财，你们家三小姐和五小姐是不是关系不好？”
汪才心里一慌，哀叹自己流年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