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瞟向景澜手中的蓝色帕子,封清歌飞快收回视线,语气正经道:“宁城发生了人命案,汪平丘这个知州竟一点不知晓,实在是失职。”
景澜将帕子小心收好,回道:“命案通常是由当地衙门处理,即便知州府在宁城,这事也该交由宁城知府处理。”
“官商勾结?”
“或许。”
死人是不会喊冤的,更何况前段时间死去的农妇和她丈夫,并无其他亲人。
能够简单解决的案子,很多官员都不会费心。
还能卖一个人情给赵家,何乐而不为。
“今日试探一下汪平丘的口风。”
若是汪平丘不知晓此事,那就交给他处理。
如果汪平丘和赵家沆瀣一气,他这顶官帽也无需继续带着。
景澜点了点头,道:“一切都看他今日表现。”
他们之后能稍微轻松,还是要更加辛苦,也全看今日。
剩下话不宜在此处说,封清歌和景澜转变话题,聊起了其他,一同回知州府的住处。
封清歌写了几封信悄无声息送出去,景澜则接收了暗卫的消息。
骨蛇离开汪家之后,果然没有走太远。
在城中绕了几圈,然后在一个不起眼的一进一出小院落脚。
暗卫在他进入之后检查了一遍,小院内空无一人。
只找到了一条暗道。
为了不打草惊蛇,暗卫没有进入暗道,只是放了一只传信鼠进去。
跟随传信鼠,找到了出口。
城外一处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