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一瘸一拐离开了房间。
封清歌探出身子,看着他走出院落后,才转身对着景澜道:“他能处理好这些事?”
“这点本事没有,他也坐不住这么多年的知州。”景澜停顿了一下,道,“赵家那边,你真不要?”
“我倒是想,但没有正当理由,强占他人财产,和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有什么区别?”
赵满囤确实不是个好东西,但包庇儿子这个罪名,还不至于把他拉下马。
除非他们能找出来更大的错处。
“赵满囤虽然贪财,但非常清楚普通百姓底线在何处。”
景澜看着封清歌,道。
“缺斤少两以次充好,最多能罚他一点钱。要不是摊上这么个儿子,还真没有大错处。”
封清歌赞同道:“从某种方面来说,这人也是个人才。”
见景澜皱眉,封清歌上前点了点他的眉头,笑道:“赵家虽有钱,但还没有到非要不可的地步。别忘了我们还有两个底牌。”
孙家和千娇百媚楼,哪一个不是钱袋子。
又何必执着于一个赵家。
“阿鸾说的是。”
景澜也觉得自己太过执拗,展眉一笑。
“命案过去这么多天,也不知汪平丘他们还能不能找到线索。”
“凶手口供比线索重要得多。”
景澜疑惑看着封清歌。
封清歌神秘一笑,并未多言。
“骨蛇那边,我们今夜出去走一遭?”
“他会来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