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画技还算是不错。”
“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
封清歌斜了景澜一眼。
“我可未曾说谎。”
景澜温和一笑。
“只是比不上大师而已,放在诸多画家学子之中,可以排在中上。”
不好,那也是要看和谁比。
这天下学画之人,其中多的是不如封清歌的。
“其他人都是往上比,你这往下比算是怎么回事?”
封清歌放松靠着身后墙壁,凤眸轻轻眯起抬头望着水蓝色的天空。
“知足常乐,无须事事争先。”
“我在这个位置,不想争,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可锋芒太露,也不是件好事。”
专注看着眉宇间隐约带着些煞气的封清歌,景澜声音轻缓柔和,不是易容后的声音,而是他的本音。
“过刚则易折。”
封清歌侧首看向景澜,如同悍匪般的外貌,在他身上却没有多大杀伤力。
“父皇,已经开始对封清玉失望。”
她的声音很低,言语中并没有多少大仇即将得报的喜悦。
“三皇子毕竟是先皇后留下的孩子之一。”
景澜声音低沉,略有些失礼地直视着封清歌的眼眸。
“血浓于水,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