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玩笑话,殿下不该如此轻易说出口。”
“我并不是开玩笑。”
“那边更不应该。”
景澜很少在她面前如此强势,这让封清歌有些想笑,道:“只是说说而已,谁知道父皇手上还有没有逍遥丹,要是没有我岂不是亏大了。”
若是放在一个多月前,她肯定无法如此淡定。
但过去了这么久,又发生了如此之多的事情,一个小小的逍遥丹,已经不能让她心生波澜。
封清歌自认为很洒脱地一笑,道:“五年时间,足够扭转局面。”
父皇离世,她扳倒封于明花费了十年,如今父皇还在,只需要一半时间便足够。
背部发力,起身离开。
“走吧。”
休息够了,该开工继续准备贺寿图了。
景澜单手撑着窗户翻出,快步跟上封清歌。
“公子之前那幅画,神韵不足,且画面有些凌乱,还需从头开始。”
“阿澜,你是不是和我有仇?”
大型画舫顺着水流向京城方向行驶,一路上引来了多方注意。
万玉娇早已备好齐全手续,且在船上显眼地方挂上了属于千娇百媚楼的标志。
这标志普通人可能不认识,但水路上讨生活的人,极其熟悉。
千娇百媚楼虽不是江湖上顶尖势力,但也是数一数二,一般水匪贼盗还真不敢对千娇百媚楼的画舫有非分之想。
可这世上总有几个不怕死的人。
画了半天图,最后被景澜全盘否定的封清歌,刚躺在床上休息没多久,就听到屋外声音嘈杂。
满脸不耐起身披着衣服走到外间,便听到景澜伪装后带着匪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