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与福柔那孩子投缘，想要让她去昭阳宫住几日。”
“常贵妃，你我都是明白人，这些场面话还是少说。”
今时不同往日，封清歌说话也不像当初那般委婉。
“小柔今后如何，全凭她自己心意，常贵妃还是莫要产生别的心思。若不然到时候连累了小柔和小五的姐弟情谊，怕是不美。”
笑意淡漠的凤眸，令常曈桃瞬间收起早已准备好的言语，勉强笑了笑，道：“今日是本宫唐突，告辞。”
看着她仓皇离开的背影，封清歌放下手中茶盏，看向一侧房间。
“小柔觉得如何？”
“若是与王家联姻对姐姐有好处的话，柔儿愿意。”
看着封洁柔认真的表情，封清歌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小五才是有一半王家血脉的人，即便是我亲自和王家结亲，也不会亲过小五。”
封洁柔下意识解释了一句：“五弟他，不会有这种想法。”
别看他们平日里打打闹闹，但心里早已将对方当成了亲人。
“小五确实没有这种心思，但不代表其他人也没有。”封清歌对封洁柔维护封洁谨这件事很是满意，道，“我相信小五。”
但她不相信常贵妃和她背后的王家。
“姐姐。”
封洁柔有些担忧地看着封清歌。
封清歌眨眼挡去眼中冷光，道：“这段时日，尚书房只有你一人，是否要长姐给尚书房的师父们请个假？”
“柔儿一人在尚书房也好，清静些。”
见她并不勉强，封清歌也不再多问，随意询问了几句封洁柔如今的课业情况，便让她离开。
坐在大殿将一盏茶喝完，封清歌起身去了书房。
临近寇岛使臣抵达，她要将一切计划都复盘一遍，以求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