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也是由贡士院提供。
如要自带,必须要带可以冷食的物件,并且要通过层层筛查。
有一点不对劲之处,就有可能会被当成作弊论处。
至于其他衣物被褥,更加不可能带入其中。
就连贴身穿的里衣,都要经过检查才行。
如今还未到深秋,温度虽低但不至于手脚僵硬。
没有炭盆和自带的厚实被褥,倒也不算难熬。
就是如厕之事,一直难以解决。
三天排遗排泄之物留在房内,味道可想而知。
往年有过不少学子因受不了这股味道,最后发挥失常落榜。
对此封清歌虽不能改变他们如厕的方式,却让京城几个有名的香坊制作了不少香丸。
不能完全抵消味道,但丢在恭桶之中,多少能压制一番。
这笔开支是户部支付,有一部分被夭暝塞到红包里给了景澜。
香坊本来就有景澜的本钱在里面,年底分红加上这部分钱,夭暝等于是一个子不赚,还要倒贴活计的工钱。
要不是十分确认景澜乃景国公夫妇亲生,她都要怀疑夭暝是不是当年丢过儿子。
看了一眼旁边掉冰渣子的少年,封清歌心底止不住叹息。
此次应试学子,少说也要有万人,按照原本的人手安排,肯定捉襟见肘。
封清歌已提前告知皇帝,要将京城外驻扎的西郡守军调过来一部分维持考场秩序。
监考官员也要增加两倍以上。
不论其他人到底打得什么主意,秋闱绝对不能出乱子。
“师父,你知不知道这次主考官之中,竟然有两位皇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