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边如何?”
“没什么消息,近来出入人口太多,如非守城士兵,还真难得到第一手的信息。”
景澜有些烦躁,将阿玄的尾巴毛薅掉一小撮。
阿玄挣扎着想跑,但是敌不过他的力气。
“继续守着,只要是老鼠早晚会出洞找吃的。”
景澜微微颔首,道:“那些家伙除了身份外,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交代,要我说就应该直接做掉他们。”
“父皇那边还要过目。”
封清歌又闭上了眼睛,养精蓄锐。
“即便要死,也不能死在我们手上。”
景澜如今记忆大部分都想不起,但他脑子还在,将这段时间恶补的人际关系理清楚之后,大致猜到了谁会动手。
“他,当真不怕吗?”
“怕?”
封清歌似乎听到了好笑的事情。
“没什么好怕的,对于我们这种来说,输可能会比死更难受。”
少女睁开的凤眸中,带着不符合年纪的深邃。
“封家的人,骨子里都带着一股执拗傲气,只是表现形式不同而已。”
针对的人也不同。
但往往受伤的都是身边最亲近之人。
某种程度上来说,封清玉确实是父皇的孩子。
可惜啊。
他遗传了部分性格,却没有遗传到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