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糖翻到签字的那一页，皱眉。
寒。
遒劲的笔力，似乎要穿透纸张。
老k幽幽感叹，“明着不敢弄我，不代表不会雇人砍死我啊！小糖宝，你得给我养老～”
预料中的嫌弃没有到达，老k凑过去，顺着林小糖的目光看，“普普通通的签名啊，有什么问题吗？”
林小糖很尴尬，“师父，韩先生的韩，是这个寒啊。”
老k听不懂，“说什么绕口令呢，寒先生就是寒先生嘛。”
林小糖：“......”
还好没有出糗，她没有当着寒先生的面发出疑问。
不过，合同没有任何问题，真好！
林小糖开心中有点遗憾，“可惜了，不能搞什么签约仪式，也不能发合作通告。”
别的大公司合作，都会很隆重，也会发“某某和某某达成合作”的新闻，以此来证明公司的实力，给后续与其他人的合作，带来很多便利。
但宸锐一直神秘，且这位寒先生明确表示不拍照不发新闻，那她就什么都不能做。
不过圈内人都知道，就够了。
林小糖把合同收起来，“师父还住到林家吧，您的房间一直都没有动过。”
老k感动得差点哭出来，“小糖宝，我就知道，你是对师父最好的了！放心吧，思贤思齐我一定给你教成材！”
林小糖伸出手掌，“打住，我怕你给我带出来两个小流氓。”
老k：“......”
——这么直白的评价，都不用考虑人家的心理承受能力嘛？
林小糖想象了一下思贤思齐黑富婆账号的画面，觉得都不用自己动手，傅寒笙就把他们腿打折了。
林小糖出去宣布好消息，整个部门的人又是欢呼又是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