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倒是问问程小姐，咱们两个，谁的声音更大？”
林小糖自始至终，语调都不急不缓，平静如水，反观程安琪，像是被丢入水里的石子，激起一朵又一朵浪花。
“许是程家家教更好，让程小姐觉得我儿不够完美，不过我宁愿孩子不完美，也不想他们，像程小姐这般......”
林小糖低头抿唇，嘴边的弧度意味深长。
说出贬低的话，都比这样说一半留一半，要让程安琪更舒坦。
这像是在程安琪心里埋了一根刺，又像是在对围观的人说她良好的素养都说不出什么刻薄的话来。
林小糖的“嘴下留情”，只会让听到的人，在心里用最极端的词语去描绘程安琪。
程安琪憋红了脸，想要去撕烂林小糖的嘴。
“angel。”
一声浅浅的呼唤从程安琪所在的藤编位置传来，让林小糖瞬间皱眉。
岂止是没看黄历，简直是踩了臭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