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晚晚气冲冲地走了。
方芬松一口气,回卧室守着方芳。
林小糖和光头等在客房,直到中午。
保姆请她们过去吃饭,林小糖想带光头走,但保姆说这是方芳老师安排的,午饭很丰盛,只能过去。
饭桌上,方芳老师有些虚弱,但目光一直在光头脸上停留,看得光头很是刺挠。
方芳老师看一会儿,低头抹眼泪,看一会儿,低头再抹眼泪。
方芬老师殷勤给光头夹菜,搞得胃口一向不错的光头很抓马,一口都吃不下。
光头在桌子下,用脚疯狂地踹林小糖:走吧走吧,这个合作咱们别要了,我怕她们给我饭菜里给我下了毒啊。
林小糖觉得傅寒笙不在,她作为傅寒笙的女人,有责任保护这个兄弟。
“方老师,我们已经打扰两天了,该离开了。”
“不行!”
方芳站起来,很霸道地拒绝林小糖的告别。
眼神,还是盯着光头看。
光头吓得一直往林小糖身后躲。
最初是因为这女人太高贵她典雅,她不敢看。
现在,是因为这人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光秃对这种眼神过敏。
林小糖一副护犊子的老母鸡状态,“方老师,您,是不是认识我这位朋友?”
冤家宜解不宜结。
如果真的有仇,她会尽可能地做个中间人,缓和一下矛盾。
林小糖努力让自己笑得乖巧可爱。
方芳完全无视林小糖示好,还是盯着光头看,唇瓣颤抖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