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去赌。
去赌宁灼灼会接受自己。
况且经历过之前的事情以后,宁灼灼曾经不止一次跟他说对于男人早就敬而远之了。
当然,除了他们这些兄长。
那个时候,薛长曜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所以,若非他有个兄长的身份,怕是灼灼早就把他拒之门外了吧?
正想着,那头的锦王倒是狐疑的看了看自家走神的皇兄:
“该不会你真的有断——”
“闭嘴!”
要不是怕吓到小孩子,太子爷早就一巴掌把自个二弟拍飞。
而且这句也是压低了声音说的。
锦王哼哼两声,一面哄自个儿子,一面道:
“你看你那个皇伯伯,以后不要跟他一样。”
“死古板,无趣极了。”
“这样会孤独过一辈子的。”
闻言,宁灼灼嘴角一抽。
话说她这位二皇兄,当真是——
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每次都要不怕死的在太子皇兄的忍耐度上反复横跳。
到现在还没有被太子皇兄拍死——估计就是仗了是人家亲弟弟的缘故吧?
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