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关于宁灼灼受伤的事情,薛长曜已经命人去调查了,只是现在还没有个头绪,着实是叫人烦。
至于盛京城那边——太子爷寻思了一会,还是把这个决定权交给了灼灼。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怕被亲爹一道旨意摁在地上摩擦。
宁灼灼倒是没有想太多,只是想着这件事情千万别惊了家里人,便是隐瞒了下来。
为此,盛京城这头并不知道宁灼灼受伤的事情。
还以为宁灼灼正在药镇帮忙呢。
只是她这个伤口没一个月怕是好不了,如今只能暂时拖着。
又过了几日,天越发的冷了。
宁灼灼窝在软榻上,雪球趴在床脚,一人一狼睡的正香。
薛长曜一大早就出去忙了,就为了能够有空回来陪他的小姑娘用膳。
不过说回来,上次那个老郎中父女两个,因为受不住旁人的目光是,因此连夜离开了药镇。
至于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薛长曜见这二人麻溜的滚蛋,也没有要继续追究的意思:毕竟这二人已经挨了罚,就够了。
没必要穷追不舍。
只是薛长曜没有想到,日后这父女二人,给他带来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眼下快到了用午膳的时候,薛长曜急急忙忙的赶回府上,才一进来,就看见宁灼灼在侍女的帮助下慢慢的起身。
雪球也醒了,原本乖巧的某狼一看见某人,立刻就呲牙咧嘴的。
宁灼灼也是搞不懂为什么这一人一狼不对付,加上二人又没有真的打起来,就只好随他们了。
太子爷瞪了一眼雪球,随后坐在了宁灼灼身边,目光挑衅。
雪球嗷呜一声,就要蹭到宁灼灼跟前求摸头。
宁灼灼伸手摸摸雪球,某狼满意的叫了几声,眼神里都是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