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宁灼灼很是无奈,这话薛长曜都说了好几遍了。
“说起来,我昨日醉酒以后可有做了……嗯,什么事情吗?”
宁灼灼微微红了脸,她知道自己酒品不太好,曾经有一回喝醉了,抱着小小的雪球唠叨了一个晚上。
吓得雪球三天都没有搭理她。
昨天晚上……说是酩酊大醉都不为过。
宁灼灼低头的事情,全然没有注意到太子爷的耳根子都红了。
薛长曜:何止是没做什么啊。
一想到昨天夜里他好不容易把醉酒的某个人带回来院子,结果某个人直接抱着他不撒手。
还说什么哥哥亲亲。
当下就把伺候的扶月吓得往外跑了。
而且,他的灼灼醉酒以后力气格外的大。
要不是他死死压制自己心里的……
这婚事估计要提前了。
到时候宁王爷应该是不止要刀了他那么简单……
想到这里,太子爷深吸一口气,道:
“没事。”
“灼灼就是说了几句胡话。”
“真的吗?”
宁灼灼显然是不太信的,可是见薛长曜一脸信誓旦旦的,只好压下心里的疑惑。
罢了,慕知是不会骗她的。
至于另外看见的扶月——就差赌咒发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