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流年松了口气，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心口一痛，浑身抽搐起来。
“祝流年！”
陈苗苗连忙起身上前查看，后者已开始不断吐血，他一边伸手捂住嘴，一边对陈苗苗摇头道：“我……无碍的……”
这些都是白虎须弥阵使用过后的后遗症。
而且不仅仅是阵法，在是用白虎须弥阵之前，他还献祭召唤过守护之翼，双重献祭之下，这才榨干、透支了他的生命。
再加上此次穿越混沌仙海，让他摇摇欲坠的身体雪上加霜，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他本可以拒绝老祖宗的“请求”的，但他反正要死了，临死之前来再看看陈苗苗似乎也不错？
因为他还没亲口向她道谢，亲眼确定她完好无损呢。
“抱歉，吓到你了。”
“没事，我替你看看。”
“看不好的……”祝流年苦笑道，“我已经没救了……”
不仅陈苗苗救不了她，他的老祖宗同样也救不了他，这世上能逆转阵法规则之力的人，根本不存在！
若世上当真有人能治好他，那那人一定是阵法一道上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旷世奇才！
“麻烦你先闭嘴，别打扰我。”
“……”
罢了，既然陈苗苗不认输，他就给她做“试药人”又如何？
祝流年平静地闭上了眼，将手递给了陈苗苗。
陈苗苗按住他的脉搏，目光眨动间，眼底流光乍起，金色的咒文犹如最绚烂、华丽的星辰，在她眼中交织。
望着如此严肃的陈苗苗，安九三人同时噤声，生怕打扰到了她。
很快陈苗苗就看出了端倪，这种“献祭”阵法的确会剥夺“生机”、透支“生命”，而且是连丹药、宝物也无法逆转的。
说到底是因为这种损伤是阵法引起的，只有将阵法烙印和规则更改，才能在万丈荆棘之中找到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