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卺酒啊。”
“我从来都没有喝过这种酒……”慕云卿面露迟疑,纠结半晌,最终还是坦白问他:“你……你该不会是往里面加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实在不能怪慕云卿想得多,而是她从前吃过这种亏。
那是他们最初相识的时候,因着头一次欢爱她被容锦的表现给吓到了,再加上他那会儿心里有气,床笫间并不十分温柔,是以便让她愈发排斥同他亲近。
那种排斥不仅仅是在心里,还有身体。
他一将她往榻上推,她就不受控制地想起初夜那次,就忍不住发抖。
那时容锦气早就消了,自然不忍心再勉强她,于是便忍着不碰她,想着给她时间适应,循序渐进,慢慢的就会好了。
结果谁知,慢慢地就越来越糟了。
最后他不知从哪淘弄来的那不知羞的药,悄悄下到了慕云卿的茶水里,这才终于得手。
那一晚的水深火热,她至今回忆起来仍觉得心有余悸。
见慕云卿一脸防备,防自己跟防贼似的,容锦又是觉得好笑,又有点想逗逗她,于是说:“呀,被卿卿发现了。”
闻言,慕云卿寒毛都竖起来了,目光也倏地凝住,整个人都僵住了。
容锦的谎话信手拈来:“这酒里被我加了一味合欢散,不消片刻卿卿便会媚态横生,投怀送抱,任我予取予求。”
“你做什么要给我吃那个,我又不是不应你!”
“洞房花烛之夜,卿卿自然要应我,只是你脸皮薄,略弄一弄便哼哼唧唧地不再给碰了,为夫不得尽兴,也难让你尽享欢愉,是以才出此下策。”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见慕云卿神色“悲愤”地瞪着自己,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后蹭,容锦垂眸一笑,忽然伸手将人捞入了怀中。
“好了,不逗你了,其实是有解药的,卿卿要不要?”他循循善诱。
慕云卿聪明得没有上当:“你费尽心机地给我下药,会这么好心地把解药给我?”
容锦俊眉轻挑:“当然是会有些条件的。”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