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徐嘉礼应该醉了,所以碎碎念念一整路徐嘉礼应该跟着自己回去的理由,接着又哄着徐嘉礼,又拉又扶又拖地送到自己住处。
本来顾思因还担心自己带不了徐嘉礼上楼还准备叫保安过来帮忙,但徐嘉礼很配合,虽然喝醉了可能意识比较混沌,但能听得进去话。
顾思因抱着有点倒在自己身上的徐嘉礼送进了侧卧。
男人的黑色衬衫被顾思因系得一丝不苟,裤子还系着腰带,他躺在床上眉头紧皱应该不太舒服。
他的气质偏冷,闭上眼没有笑时英俊又清冷,顾思因本来想说松开顾思因衬衫纽扣让他舒服一些,手刚碰到衣领她又忍不住收了回来,实在是她的行径真的很像趁人之危,连解开徐嘉礼纽扣这件事都有种亵渎和罪恶感。
顾思因猛地收手。
“徐老师,徐嘉礼?大儿砸?”顾思因推了推徐嘉礼,“我给你买了睡衣,换了之后睡觉比较舒服,能脱衣服吗。”
对话逐渐不可控。
徐嘉礼却开始松纽扣。
最顶端的纽扣。
第二粒纽扣。
第三粒纽扣。
现在的天气还很燥热,室内的空调还没有彻底凉下来,徐嘉礼刚刚和顾思因折腾几番后导致脖子还有细小的汗珠。
禁欲感和性感怎么可以结合得这么好。
病态白的皮肤。
滚烫的汗水。
喝了酒后同样滚烫的仿佛可以把人烧起来的目光,徐嘉礼定定地看着顾思因,他开始继续松开纽扣。
每个动作都好像是按照顾思因的要求去做,但又好像有什么脱离轨迹。
顾思因本来还在想徐嘉礼自己能不能脱衬衫,但现在她发现是自己想多了,因为他的动作很冷静很从容,而且带着刻意,所有的动作都仿佛是精心设计一样。
空调都开到十六度了,但还是有种烦闷感缠绕在心头。
顾思因逐渐发现气氛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