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因的手指都被渗出的血染红，她咬牙狠心道：“谁让你下床还动作这么粗鲁的，活该。”
徐嘉礼看着顾思因没说话，就仿佛任由顾思因对他发脾气。
顾思因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隐约感觉徐嘉礼似乎在委屈，只是他什么都没有说，有些低落的看着顾思因。
“警察过来了？”他问。
顾思因点头。
“他们过来和你说了什么。”这是他第二个问题。
顾思因含糊道：“林一南故意杀人未遂，警方关押看守所后因为我们都是受害人所以过来询问一下情况，一般来说是我们过去警局那边做询问笔录，但因为你伤口比较严重，所以他们没有直接问你，而且你现在伤情比较严重，后面可能会在你伤情稳定稍微恢复后去做一个伤情鉴定。”
“他们就说这个吗。”
“不然还能说什么。”
徐嘉礼对着顾思因笑了笑，“比如怀疑我，认为我还有其他目的，你呢，你也和他们一样怀疑我吗。”姐姐。
他扣着顾思因的手重新放在伤口处一字一句说道：“反正我也没有成为你希望的那一类人，还涉及那么多重案，你也希望我死吗，还可以继续在往这里再刺一刀，你不用怕犯罪，是我抓着你的手，不是你要杀我，是我抓着你的手强迫你这么做强迫你杀了我。”
他不是开玩笑，原本就轻微裂开渗出血的伤口此刻更加严重，他一直都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明明应该疼得厉害，甚至刚刚他还对她喊疼，现在居然可以在做了这样伤害自己的事情后还对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