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败类时期的徐嘉礼。
上一秒还能低着声询问顾思因有没有事情，下一秒所有的笑容就能烟消殆尽冷冰冰的拿着纸巾将刚刚触碰过顾思因的地方擦干净的徐嘉礼。
徐嘉礼没有认出顾思因。
他在弯腰将帽子还给顾思因后就往南大科研楼其他师弟那边过去，如同陌生人一样，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顾思因。
甚至在顾思因下意识抓住徐嘉礼的衣角时，男人的动作稍微停顿。
顾思因太熟悉徐嘉礼了，这是他厌烦时的举动，但他并没有表露出分毫，而是看向了拉住自己衣角的顾思因询问道：“还有事吗。”
绅士的风度却保持着疏离感。
他真的不认识她了。
彻底意识到这一点后，顾思因整张脸煞白，此刻已经毫无血色。
徐嘉礼他真的忘记她了。
这是九年前的徐嘉礼，那个爱着顾思因为了顾思因哪怕被利用都心甘情愿甚至为了让顾思因记住他能毫不犹豫地死在顾思因之前的男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