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哥儿从车里探出个脑袋,装模作样的叹气,“哎呀,山长说因为这次接待外邦使臣,咱们书院的学子立下不少功劳,所以这几日国子监祭酒程大人要领着国子监的学子与咱们书院交流。
山长早早给我们放假,带着夫子们在布置书院呢。
唉,书院不应该是做学问的地方吗?如今也开始搞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主意,初心不纯啊。”
小家伙有板有眼的抱怨。
萧五郎却一脸兴奋,“能给你们多放半天假,你还抱怨什么。”
煜哥儿撇着小嘴儿,“我看分明是你不想读书吧,五叔。”
萧五郎嘿嘿笑。
萧三郎下车,目光看在苏悦用绳子托着的两个人,“这是?”
苏悦轻声道:“魏淮的人,跟踪我,被我打晕了。”
萧三郎眉头微皱,“你也被跟踪了吗?”
苏悦挑眉,“也?”
萧三郎点头,朝马车微微抬了抬下巴。
萧五郎会意,神秘兮兮的一笑,“嫂子,你看。”
他打开马车的隔板,只见里面豁然也藏了一个昏迷不醒的人。
“是谁的人?鉴别出来了吗?”苏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