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接上他和秦墨,说了江家宴请的事。
秦墨一拍手,一脸恍然,“我说江文晖今儿怎么对你这般殷勤,竟然还找到咱们院子里去了。”
苏悦转头看萧三郎,“特地去找你的?”
萧三郎颔首,“嗯,不过他进不去院子,就在门口说了宴请的事。”
周夫子在金川书院有自己单独的院子,萧三郎和秦墨除了一些基础课程跟着金川书院的学子一起上,大部分时间都在院子里跟着周夫子单独读书。
院子门口有老仆守着,江文晖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了。
江文晖回到家,也在跟江同知抱怨。
“这个萧三郎好生刻板,我都叫了他表妹夫了,也不知道带我进院子里拜见一下柏安先生。”
江同知脸色微变,“你没在他面前提起柏安先生吧?”
江文晖摇头,“爹不是交代,让我假装不知道吗?”
江同知松了口气,“没露馅就好,我们就要假装不知道,只笼络萧三郎,等时机到了,让萧三郎介绍他的先生给你认识。
到时候你仍然装不知情,你表面上只做出尊敬老师,认真请教功课的模样即可。”
江文晖有些急躁,“这样行不行?万一萧三郎不肯介绍呢?为什么咱们不直接去拜访柏安先生?”
“万万不可,柏安先生性情古怪,且已经退隐多年,且看他来了晋州府没惊动任何人就知道他并不想被打扰。
你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免得弄巧成拙。”
江同知说罢,拍了拍江文晖的肩膀,“为父已经打听过了,柏安先生之所以收那位秦墨为徒,就是因为萧三郎的请求。”
江文晖双眼一亮,“所以只要萧三郎肯为我开口,柏安先生就肯定能收我为徒,爹,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笼络萧三郎的。”
江同知满意地笑了,“明日认亲宴就是个开始,你不要过于急切,之后可以邀约萧三郎参加各种文会,邀他来府上玩,年轻人嘛,很快就能熟悉起来。”
江文晖踌躇满志,“我这就去打听一下萧三郎的喜好,提前做好安排。”
萧三郎并不知道他已经被江家父子,哦,应该说江家全家人惦记上了。
他正一脸郁闷地坐在床边,神情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