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在玄武大陆时，你们巫族曾派以烛灭为首的一众高手来杀我，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林凡质问道。
“这个……”
九凤语塞了。
皱起眉头，跟旁边的人似乎在交流着什么。
“你堂堂一个巫族大巫，做了的事，该不会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吧？”鸿蒙兽讽刺道。
九凤的脸色很难看。
在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后，她深吸一口气，朗声说：“这事不是我经手负责，不过我刚才确认过，确实有这么回事。”
“不错，我本以为你会矢口否认，看来我小瞧你了！”林凡玩味道。
“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我们巫族这点担当还是有的。”九凤眼神凌厉道。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应该是天经地义吧？”林凡玩味道。
“你想怎么样？”九凤惴惴不安问道。
“当年你们巫族要杀我，我苟延残喘，九死一生。无数的族人因我而死，我技不如人，无力报复。但现在有能力了，此行，我就是为复仇而来。”身上的气息陡然变得阴森起来，林凡声色俱厉道。
“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因为得不到玉碟片而故意找茬了？”同为巫族大巫的玄煌冷冷说。
“你们杀我就理所当然，我来复仇就不合情理，天下间哪有这般道理？”林凡冷笑起来。
话音落下时，只见他振臂一挥，顿时一股强大的杀气从他身上激发出来。
霎时！
大巫九凤、玄煌、地焚等人连连后退。
他们虽然龟缩在幽冥地府不出，但外面的事情他们还是知道不少。
有关林凡的传说，他们更是没少听说。
就眼前这个魅力十足的男人，杀圣子佛日天，灭十二金仙之首广成子，准提圣人杀而不死，这所有的一切让他们无比敬畏。
所以真正面对他时，哪怕他们是经历过巫妖大战活下来的人，也发自内心地感到敬畏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