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白幼幼正在房间里睡觉,突然听见楼下有动静,这让她感到有些奇怪,毕竟这种时候应该是没人会来客栈的,于是她用上精神力朝着楼下看去,就看见庄世严拿着一本书站在大厅内,先生燕高与季宁都站在他的对面,神色有些莫名。
……
“你来干什么?”
看着眼前的庄世严,先生就无可避免的想起钱招财,虽然他也知道,钱招财的死,跟庄世严无关,却依旧对他生不出什么好脸色。
“我听说幼幼在这个客栈,所以来看看她。”
庄世严清隽而遗世,就算举世无双的先生站在他对面,他也丝毫不逊色。
“你找幼幼?”
先生微微眯起眼睛。
身后的季宁冲上前:“你找幼幼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你还是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
“你又不是幼幼。”庄世严淡漠的看了季宁一眼:“我劝你,还是把幼幼交出来,否则的话,我不会手下留情。”
“呵,你不手下留情,你又用做些什么?”先生无不讥讽的一笑:“难道你觉得,你一人会是我们三人的对手吗?”
“是不是对手,要打过才知道。”
庄世严根本就没有将三人放在眼中,燕高与季宁就怒了:“别以为你每次活到最后,我就会怕你,别忘了,你每一次活到最后,我们每一次也活到了最后。”
“你们活到最后的原因是什么,你们心里没点儿数吗?”
庄世严嘴角勾起一个讥诮的笑容:“把全城的百姓都当做你们的盘中餐,你们自然是可以活到最后。”
说着,庄世严顿了顿:“城里的百姓我可以不管,但白幼幼,我是一定要带走的,我不允许你们伤害她。”
“什么叫做我们把全城的百姓当做盘中餐?”季宁就气笑了:“贼喊捉贼,你也好意思说这种话。”
“狡辩是没有意义的。”庄世严就道:“我也不想听你狡辩,没有任何意义。”
“那什么才是有意义?”
先生便问道:“你说害死了全城百姓的人是我们,你可有什么依据,难道就仅凭我们每一次都可以活到最后吗?可你别忘了,你每一次,也是活到最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