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哭着一边对着宫予墨问道,“予墨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大哥和大嫂怎么会出了这种意外?”
听着她的嚎哭,宫予墨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骨灰盅。
宫文耀一脸哀伤地对着灵堂上了几柱香,不停地叹气。
这时一位来悼念的中年男人说道,“宫二先生,谁也不会想到宫大先生会出这种意外,现在宫家没有掌事的人,宫少又沉浸在悲痛之中,接下来葬礼的事情,就要劳烦宫二先生了,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您尽管开口。”
“谁说宫家没有掌事的人!”这时,灵堂前传来一声低沉温怒的声音。
三天没有开口的宫予墨终于开了口,“我就是宫家掌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