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会影响到她的心情,没想到安小悦一脸不在意地说,“我管他什么想法,喜欢他是我的事,跟他又没关系。”
竹月筠一听这话,不可思议道,“你这个想法很独特啊小悦同志!”
“我跟你说呀小筠筠,”安小悦语重心长地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喜欢一个人对他表白是为了表达自己的心意,而不是必须要求对方能给自己什么承诺,我当然希望他也能喜欢我,但是我不强迫他,这是他的自由。”
“我答应过我妈妈的,我只要经营好我跟他的婚姻,好好过我们的日子就好了。”
她安小悦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勉强别人的人,也不会刻意强求去得到什么东西。
两情相悦固然值得羡慕,但是一个人的付出,也未尝不是一种得到。
只要宫予墨还在她身边就好。
只要,他们不离婚就好。
“你的感情观是挺伟大,但是,”竹月筠沉思了一下,问道,“唐思音不会恨死你吗?”
安小悦无所谓地道,“恨就恨呗,反正恨我又不会掉块肉。”
“不过她那个表妹端木铃,也不是什么善茬。”一想到那天的事情,安小悦就来气,“真是有其姐必有其妹。”
“你是说做贸易生意的端木家?”
说到端木铃,竹月筠好像听过一些有关她的传闻,“我听说那个端木铃是个嚣张跋扈的主,并且非常拜金,经常出入一些高端会所,勾搭那些有钱的世家子弟。”
“难怪我看她跟那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公子哥任佳齐在一起。原来是看上对方的钱了,这么快就在替她端木家物色金龟婿了。”
只不过这个金龟婿可能只是个披着金皮的小王八而已,任佳齐是何等的渣男,换女友比吃饭还勤,光媒体拍到的一年就有几十个了。
别人都是地下情,他倒好,承认得大大方方,隔三岔五跟人家分手也丝毫不隐瞒,几十段恋情的都以“性格不合”的理由搪塞媒体。
真是物以类聚!
“对了,小悦,叔叔阿姨的事怎么样了?”竹月筠拿出手机翻出自己的转账界面,“我手上有点存款,可以先帮叔叔阿姨应点急。”
“不用啦筠筠,你为了能去跆拳道馆上课这件事,你爸都把你银行卡冻结了,你在跆拳道馆上课的那点工资都不够你自己花的,你放心吧,我会想办法的。”
说到这事,虽然安小悦不知道她爸爸究竟欠了多少钱,但是听妈妈那天的语气,一定不是个小数目。
她忽然想到什么,问道,“筠筠,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