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驶过一辆煤气罐车,车胎一个打滑,直直地朝她这边斜着开了过来——
安小悦心里一紧,迅速反应过来,连忙打着方向盘避让,然后绕过了煤气罐车一脚踩下刹车!
霎时惯性使然,她的身体猛地前倾,额头被猝不及防地磕了一下,瞬间疼得她呲牙咧嘴。
车窗被人敲响,是一个中年男人。
安小悦打下车窗,男人万分抱歉地说,“对不起小姐,刚刚车胎打滑我没控制住,您没事吧?”
安小悦晕乎了半晌,摇了摇头,“我没事。”
说完她看到已经完好地停在一边亮着大灯的煤气罐车,还好,没有发生什么事故。
男人指了指她的额头,“可是我看您额头已经肿了,要不我送您去医院吧。”
“真没事!”安小悦冲他摆摆手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下雨天路滑,您也注意安全。”
说完她重新发动车子,然后伸手摸了一下额头,果然一个大包。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财富公馆车库。
安小悦拿起副驾的手杖进了屋。
门刚开,张姐就急忙从厨房出来,一见安小悦,顿时惊讶地喊道,“哎呀太太!您怎么浑身都湿透了!”
说完她赶紧去沙发拿了一个毯子过来裹在安小悦身上,忽然视线落在她额头,“太太!您额头怎么弄的?!怎么受伤了?”
说完她又往门后看了看,“少爷呢?少爷没跟您在一块吗?”
“哎哟,这么怎么搞的吗?”张姐急得团团转。
怎么太太出去接少爷下班,回来就淋成了落汤鸡还受伤了,结果少爷还没看到人影。
安小悦来不及跟她解释,径直走到客厅又拿起电话拨了宫予墨的电话。
这次电话接通了。
不等他说话,安小悦便心急如火地冲他喊道,“宫予墨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外面已经下雨了!你去哪里了还没回家?”
宫予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了一句,“我在外面办点事,晚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