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了一下,而后笑了笑,转身离开,没有说话。
恨吗?她不知道,不知道该恨什么。
不恨吗?她也不知道。
反正就这样了吧,他亲手画上的结局。
......
美国,私人病房内。
四周都是静默的白色,白得惨淡,白得让人厌烦。
耳边都是仪器有节奏的“滴滴”声,在寂静的病房里,听起来尤为刺耳。
白色的病床上,安安静静地躺着一个男人,一架仪器正架在他的右腿上方。
宫予墨的脸色惨白,额头和脸颊都冒出许多细细密密的汗珠。
仪器的治疗会给人带来巨大的痛感,寻常人都忍受不了,他却紧绷着薄唇,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音。
皮教授穿着一身白大褂,拿着一台平板站在病床的旁边记录着仪器上带来的数据。
他看着病床上强忍着的男人,心疼道,“阿墨,要是受不了就叫出来。”
宫予墨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眉头微蹙,依旧不发一样。
皮教授看着数据上一片红色,重重叹息。
这几天的治疗,并没有为他的病情带来多大的改观,而且他的右腿已经丝毫用不上力气,连下床都变得异常艰难,需要借助拐杖才行。
他停掉了宫予墨右腿上方的仪器,紧随着,病房里仪器的“滴滴”声也停止了。
病房内又陷入了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却能听到宫予墨因为隐忍而深沉的呼吸声。
旁边柜子上的电话响起,皮教授看了一眼,准备给他挂掉。
他现在的情况需要安心养病,不适合再操心国内那些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