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吧,同样是宫家的人,她从来没有听过宫予墨说过这些话,也没有见过什么血腥的场面。
也从未想过,原来有些命,在有些人手里,是可以随便消失的。
她垂下头拢了拢耳边散落的头发,淡声说道,“谢谢你今天救了我,但是有句话我还是想重新再提醒你一次,我和你大哥已经离婚了,我不是你大嫂。”
“噢。”宫怀谦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我想起来了,你们离婚了,那以后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大嫂?”
安小悦,“......”
她绕过他走回到房间,“随便高兴。”
宫怀谦紧随其后,一把拽下她身上裹着的薄毯。
身上的毯子消失,安小悦惊呼了一下,“啊!”
随后她捂着自己的衣服回过身来惊恐地看向宫怀谦,“你要干什么?”
宫怀谦并未说话,而是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然后披在了她身上。
宽大的外套刚好将她小小的一只罩在里面,宫怀谦勾起嘴角问道,“大嫂还不走吗?”
“我说了,不要叫我大嫂。”
“噢,我忘了。那我应该叫大嫂什么呢?”
“叫我安小悦。”
“好的,大嫂,我记住了。”
“......”
......
远处街角的某辆车上,男人戴着鸭舌帽将车窗开了一条缝,然后将手里的摄像机通过车窗缝看向对面的酒店。
一行人从酒店陆陆续续出来。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白衬衫身材高挑的男人,走在他旁边的女人裹着一件宽大的西装外套。
身后的人为他们开了门,而后女人钻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