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权有些好奇,要知道这些大儒在洪武年间都不愿意出仕的,这都上了年纪,沉淀了一身本事,又养了一辈子的心性,又岂会愿意成为别人的先生?
张博志想起来两个月前遇到的年轻人,不由感叹道:“谁来我等也不知他姓名,只知这《瘗鹤铭》出世,他会寻来。说起来,还是那位公子出的主意,方有今日《瘗鹤铭》出水。”
“这倒是一个神秘的公子。”
朱权笑了笑。
孙举文回过头来,插了句:“可不是,他的印鉴也是奇怪的紧,叫实践出真知印,我等遍览群书,也没找出出处。”
“咳咳,等下,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印?”
朱棣差点被口水给噎死,一脸震惊地喊道。
张博志看了看孙举文,然后对朱棣道:“实践出真知印。”
朱棣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不会吧,皇上的私印就是实践出真知印……”
“噗通,噗通。”
“不好了,孙先生、张先生落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