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还要说些什么,“可……”
陆沉打断她笑道:“我那九成,可不能白拿,你只管安心经营生意,如果再有这类事发生,一定要告知于我。”
见陆沉轻松之极,苏晴微一沉吟,轻点螓首。
“好了,你先回去,我去办点事。”
陆沉旋即折路督监院,昌平侯摆明了就是故意针对于他,他怎么也得找盛石讨个说法。
到了院中,唤来杨浊,他问道:“去打探一下,昌平侯盛石,现在何处。”
杨浊拱手去了。
过了约莫不到半个时辰,杨浊回返,拱手说道:“昌平侯正在良莺坊的一间戏院听曲儿。”
陆沉颔首,冷哼道:“他倒是好雅兴,走,找他去。”
杨浊一楞道:“莫非那昌平侯惹到了院长?”
陆沉脸色不善,道:“没惹到我,我找他作甚。”
杨浊顿时义愤填膺,说道:“那昌平侯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陆沉冷笑,随即动身前往良莺坊。
到了昌平侯听曲儿的戏院,杨浊领路,直上三楼。
“院长,昌平侯就在里面。”
杨浊在把头的一个房间停下脚步。
房间中传出清脆的唱曲儿声,陆沉也是干脆,直接将房门一脚踹开。
唱曲儿声戛然而止,那唱曲儿的戏子,一脸错愕的看着陆沉。
除了戏子,房间中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约莫四十多岁年纪,脸色憔悴,顶着两只熊猫眼,一看就是已被酒色掏空身体,正是昌平侯盛石。
而另一个,颇有些英俊潇洒,竟然是蠢货张之修。
见张之修也在,陆沉顿时心里明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