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代的孔孟之徒还满脸虔诚地对皇上歌功颂德,这种自诩礼仪之邦文明之师的人有脸吗?
纯粹是无耻至极!将他们引以为豪的礼仪道德规范扔进了深不见底的地沟。
这种行为,就不从道德层面说他了,提到他没有别的效果实在就是有辱斯文。
只是从智慧角度说,赵佶如此行径,纯粹是明目张胆地诲淫诲盗,
就差公开对那些强盗大喊:“快来!我这里有金银财宝,还有女人!你们快来随便拿走,我不设防的。”
殊不知,徽宗的这种用实际行动对敌人如同傻狗对恶狼晾肚皮的蠢行,比大声喊叫招引强盗更有效。
果然时间不长,就招来金兵,攻进汴梁,抄了皇上的老窝,包括对他的后宫后院一通肆意践踏。
徽宗把山积的财富宝物、多年搜罗的女人、还有他自己的众多女儿,都拱手送给了金兵。
这不啻是说明,他那个雄心壮志,要生一百个女儿,都是为那些金兵准备的贡品。
他生的那些儿子,如同猪狗一样被金兵屠杀,就不提了,纯粹是给他们的混球老爸担罪。
他自己也被俘虏,当作两脚羊献俘于金人王殿,还落得身死五国城,成为历史上最羞辱的皇上。
他自己找死是罪有应得,可是大宋一朝的民脂民膏也被他糟蹋殆尽,人民流离失所,生灵涂炭。
就是他罪恶深重,实在是万死莫赎了。
在这样的认识基础上,岳飞倾力打造工农业坚固根基,就不但是为了自保生命安全。
也是在综合实力上提高整个大宋的根基,因为覆巢之下无完卵。
尤其是他的提高生产力的举措,不仅仅是改变宋朝的错误分配政策,更关键的是提高生产能力。
这才是让大宋相对地、并且绝对地强大起来的根本措施。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岳飞宁肯冒着被朝廷过早发觉的危险,哪怕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也要我行我素。
把主动权抓在自己手里,然后面对危险,远远强似没有主动权只有暂时苟且偷生要好得多。
而且自己把该做的做了,将根本性的缺陷补上了,就有更大的灵活余地,应付各方面风险。
这就是岳飞不惜自己依然年龄细小将自己的亲人故旧全都拉进来一起冒险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