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
“燕儿！”
秦小飞眼睛猩红，眼泪横流，“你别死，我……我现在就救你。”
旋即他伸手，一道真气直接注入丁燕的体内，但丁燕没一点反应，噗的再度吐了一口血。
秦小飞面色大变，一脸恐慌的看了看手，他吼道：“怎么没反应呢，怎么没反应啊。”
他再度把真气注入对方体内。
噗！
丁燕再度吐了一口血，意识都有点模糊了，她微微摇头，气若游丝道：“小飞，我不行了，我真不行了，你别白费功夫了，你记住我说的话……”
“燕儿，你别说话，你别说话，我给你治。”
秦小飞摇头手里的动作未停，“我告诉你，你必须给我活，要不然我才不会听你的。”
丁燕又吐了一口血，使劲睁着眼睛，笑道：“你又……在这儿任性了，小飞，我……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血沫子从嘴角溢出。
“燕儿，你问，你多问几个。”秦小飞擦了擦对方嘴角的血，“你既然想说话，那你跟我聊聊天，千万别睡觉。”
他知道丁燕但凡一合眼，那么就彻底的醒不过来了。
“小飞，我……我想问你，你有没有爱过……我？”丁燕喘着气，似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你……你有没有想过娶我，但凡一点点？”
秦小飞一怔。
他想过。
他自然想过。
他之前就是在她和苗月月之间犹豫。
“小……飞，到底有没有？”丁燕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在鼓着最后一口气问道。
说完，她脖子一歪，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