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滋养下去，能让丁燕灵魂坚持的时间增长，虽然对他而言，百害而无一利，但只要对丁燕做效果就行。
而上官天谕观察到秦小飞的波动之后，秀眉微皱道：
“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再这样下去，你自己的魂力将会下降一个品级，对于之后的修炼而言，将会产生巨大的影响。”
秦小飞点了点头，魂力滋养依旧没有停下，平淡道：
“我知道。”
“而且我还知道若是这样波动下去，恐怕此生魂力便要在四品停滞不前。”
上官天谕闻言愣住了，她本以为秦小飞这般做法只是不知道后果多严重。
可现在秦小飞说的一字不差，竟然还要继续下去，这让她满是不明白。
“你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能够改变的极少，你为何还要这么做？”上官天谕说出心中疑问。
“依照如此下去，你就是不顾一切魂力掉到四品，也就多维持三天的时间。”
“付出的代价极为严重，跟你的付出都不成正比！”
秦小飞闻言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丁燕灵魂，嘴角不自觉升起了一抹笑容，眼神也变得极为温柔。
“天底下哪有一定对等的事情？”秦小飞反问道。
“她愿意牺牲自己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能够活下来，也没想得到什么好处。”
“这种事情也不对等，但她还是做了。”
说到这里，秦小飞声音变得有些哽咽，不过摇了摇头便将诸多情绪先行给排了出去。
他没有时间再为过去的事情感慨，必须要在现有的时间，来救活丁燕。
这才是他身为一个男人应该做的。
而上官天谕呆若木鸡，脸色不断变化，却久久不能理解这种感受。
她心中感觉有些羡慕，自小到大，除了羡慕过可以自由出入天空之城的人，便没有其他羡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