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死！我该死！”
“是我害死了他们！！”
火娃跪伏在地面上，用力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身下的地面，逐渐被泪水打湿。
“对不起....对不起，我救不了当归，也救不了他女儿。”
说到后面，由于哽咽着，火娃的话语声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那你要死吗？”
“我可以送你一程。”
这时，李浩然的声音响起。
闻言，
火娃愣住了。
他抬起头，看向李浩然。
他怕死吗？
怕。
否则也不会在直觉报警的时候，第一时间启动自己身体内的符箓。
只是....
苟且偷生，真的有意思吗？
火娃的眼中，逐渐浮现茫然之色。
他张着口，
却不知该如何回答李浩然。
“算了，我懒得跟你多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