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明珠关系很好吗？”林芷筠记得许薇说过，宋明珠和宋焕珠的关系并不比其他人更亲近。
但她刚刚说的那些宋明珠的喜好，宋焕珠并没有提出异议，是不知道对错？还是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当然。”宋焕珠回答的很肯定。
“那你应该知道我有一次帮宋明珠补课，她获得了不错的好成绩，她姑姑还奖励了她不少零花钱？”林芷筠说道。
“这件事我知道，你还赚了不少补课费，如果你们是朋友，你为什么还收她那么多钱？”宋焕珠仿佛抓住了林芷筠的把柄，证明林芷筠和宋明珠并不是什么朋友！
“宋明珠有公主病，脾气不好，我和她在补课这件事之前关系并不好。”林芷筠说道。
“公主病？”宋焕珠不怎么理解。
“就是把自己当公主，其他人都是她的奴仆，顺她者昌，逆她者亡。”林芷筠解释给她听。
“……”宋焕珠神色复杂，看着林芷筠的目光不太满意。
“形容的挺贴切。”许薇带着几分笑意，说道。
“她就没有什么优点吗？”宋焕珠瞪了一眼许薇。
许薇心里微微一惊，宋焕珠刚刚这个神态，跟宋明珠确实很像。
“……”这个林芷筠得好好想想。
宋焕珠见她还要仔细考虑，神色特别的不满。
“宋明珠家世好，零花钱比较多，有疼爱她的父母和姑姑。”林芷筠说道。
宋焕珠不屑的勾起唇角，疼她的父母？若真是疼她，怎么会因为一点好处，就把她真正死亡的原因掩盖下来，还替林雁晚遮掩？
“你觉得她是自杀吗？”宋焕珠忽然转移了话题，问道。
“有疑点。”林芷筠顿了顿，才说道。
“什么疑点？”宋焕珠盘起了腿。
“我认识的宋明珠不是那种会自杀的人。”在宋明珠死之前，宋明珠只会让害她的人先死干净。
“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出来？”宋焕珠讽刺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