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固然可怜，但是他觉得如果留下来的是司霜的话，往后的日子应该会过得更好。
但是司雪才是主人格，司霜只是司雪臆想出来的人。
“按照你们的说法，主人格司雪，次人格司霜，生病的是主人格，次人格没有生病，如果直接杀死主人格，以次人格为主，就不需要花费时间精力替她治疗。”卫冕分析道。
“……”虽然沈向南……心里想的意思是跟卫冕说的说法差不多的？但是从卫冕嘴里说出来……听起来透着一股冷漠的残忍。
“你能直接杀死她们其中的一个？”沐川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司霜，问道。
“可以在催眠中让次人格杀死主人格。”卫冕轻描淡写的说道。
“她们拒绝不了？”沐川心底有些骇然。
“对。”卫冕点头。
司霜：“……”
司霜没想到他是这样凶残的小哥哥，身不由己的后退一步！
察觉到她动作的卫冕朝她一眼。
司霜又蹭蹭的退了两步，嘴里那句：你别过来！差点就说出了口！
“两个人就不能融和吗？”沈向南问道。
“不能。”卫冕道。
“如果是治病，治好之后，留下的会是次人格吗？”沈向南问道。
这样直接主动的去杀死司雪或司霜的存在，沈向南有些不忍心。
“单从治病角度，主人格是杀不死的，除非有医生配合，帮助次人格杀死主人格。”卫冕明确道。
其他人也就明白了，如果单单只是治病，消失的只会是司霜。
“先给司雪解除催眠吧。”林芷筠看他们都沉默下来，便道。
司霜将身体让了出去，在她觉得安心安全了的时候，卫冕忽然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司霜差点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