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冕目光幽深莫测，“我更怀疑它已经有了主脑的雏形。”
“……”林芷筠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在说笑吗？”
卫冕并没有说笑，但也不希望林芷筠过于紧张，现在有他和未冕两人在，他们一人在明，一人在暗，这次他就不相信，他还会输！
次日，卫冕将小a送到了秦昭那里。
“你看看吧！”卫冕重启了小a。
小a睁开眼时，看到了卫冕，看到了秦昭。
“两位先生早上好！”小a礼貌地打招呼。
秦昭的目光更像一个审判者。
良久后，秦昭露出似笑非笑的嘲讽，“这么劣质的智能机器人，怎么可能是主脑，它不配和主脑相提并论。”
卫冕微微一愣，立即反应过来，“看来是我多虑了。”
“你的助理呢？”卫冕放下了小a的事。
这两次来卫冕没有看到秦昭身边的助理（林芷筠）。
“你现在看不见她。”秦昭神说道。
“你已经研究出了虚拟空间？”卫冕愣了一下，反应过后后，神色震惊。
在虚拟空间的人或者物，没有链接点，人类肉眼是看不到的。
秦昭没有回答他的话，在他离开的时候，给了卫冕一封信。
秦昭告诉卫冕，小a就是主脑，他不知道主脑现在进化到什么程度，为以防万一，还是不要打草惊蛇，将主脑控制在身边。
未来的主脑，只要有互联网，它就不灭，永生，希望现在的主脑还没有进化到这种程度。
卫冕离开后，秦昭回到实验室，一进去，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秦昭眼中划过一丝遗憾，不疾不徐地换上了白大褂，戴上了无框眼镜，戴上了白色的手套，如平时一样工作。
不到一刻钟，实验室发生了大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