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倒是想跟他说,可他不给我机会。”
“这说明张阿生提供的线索有价值。”
“一接通电话就开门见山让打钱,给人感觉很专业,应该是个惯犯,不像是骗子。问题是他一开口就要十万,谁敢拿十万块钱冒这个险。”
柳贵祥生怕老朋友兼老同事不了解刑侦支队的难处,又强调道:“而且听口音那家伙应该是建福人,他们是怎么安排偷渡的,坐飞机还是坐船,从哪儿登机或在哪儿登船,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主动权都在他那儿。”
韩渝沉吟道:“确实比较麻烦。”
柳贵祥补充道:“还有更麻烦的,他在国内的同伙应该不是我们滨江人,而且不太可能安排试图偷渡去日本发洋财的人从我们滨江港走,也就是说我们没管辖权。”
查的话风险太大,并且没管辖权。
局领导不想拿十万块钱冒险,一样不想花十万块钱给人家做嫁衣。
韩渝不想强人所难,沉默了片刻无奈地说:“好吧。”
“不好意思,其实我们也想破个大案,打掉个偷渡团伙,只是我们不具备这个条件。”
“我知道,柳哥,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要说线索,线索多了去了。如果只要是线索就去查,哪忙得过来。”
“理解就好,我先挂了。”
韩渝刚放下手机,正想着不查太可惜,要不等宝宝出生了去江对面问问海警感不感兴趣,身后突然传来老妈和老姐欣喜的喊叫声。
“三儿,柠柠生了!”
“三儿,柠柠生了,是个小娘!”
“来了,孩子呢?”
“没出来呢,你妈知道我们担心着急,刚出来说了一声。”
“哦,小娘好,小娘贴心,其实我就想要个小娘!”
“是啊,现在男孩女孩都一样。”
学姐终于把宝宝生下来了,韩渝终于松下口气。
在门口又等了十几分钟,岳母抱着宝宝笑眯眯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