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帝,这次,看你还能往哪儿跑!
人类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千夫所指,无疾而终,这可是超过三千万人的怨念所向,倒要看看你这老小子能否承受得了!
这次就算还是弄不死你,也要彻底的搞臭你!
就算你逃了,老子还是可以在你走了之后再屠了岳州,怎么也不会影响既定计划。
当然,若是能顺便捎走大燕紫帝的话,便是意外惊喜,莫大收获!
今天真是老子的幸运日,积年怨气,一朝尽去,痛快!
紫帝愈发感觉胸前气血不畅,随时都可能将一口血喷将出来。
以他的视角看来,整个过程中,他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但现在怎么就变成了牵扯最深的罪魁祸首。
这要找谁说理去?
紫帝心中愤恨难平,急疾冲天而起,伫立高空,悲愤的怒喝:“放屁,这件事情与我全无半点关系,兀那大秦小吏,平白污蔑本帝,真真可恶!”
他信手一摄,竟是凭空将何必去整个人禁锢于半空,狂怒道:“你非要将本座牵扯上来,想要让老夫为岳州背锅?无非就是想借助老夫之力保全你们岳州阖城百姓!你可以明说,老夫也是人类一份子,保护无辜民众本是应有之份!对妖族之战中,本就无分国界,可是你为何要用这么卑鄙的方式?你可以明说的,你为什么不明说?”
何必去被其桎梏,两人修为天差地别,根本全无半点反击之力。
纵使命悬其手,动辄魂走九泉,何必去仍是梗着脖子,两眼通红的怒吼连连:“就是你!就是你惹的麻烦!
就是你招惹了金皇,就是跟金皇积怨莫甚,你敢说你跟金皇没有宿怨吗?
如果不是追踪你而来,妖潮兵锋岂会直指岳州,岳州城何至于到如此地步,尽成待宰羔羊?”
“我为什么不明说?我没有明说吗?早在你紫帝大人驾临岳州的第一时间,我已经出身恭请你现身主持大局了,可你在干什么,你在装聋作哑,你在假装听不见!”
“你是燕国人,你不舍得将祸患引回燕国,所以引到了这里,这是多么正常,多么明摆着的事情啊!”
“你今天就算是将老夫挫骨扬灰,神魂俱灭,老夫也是这么说,哪怕到了九泉之下,也日夜的诅咒你!大燕紫帝!你这个无耻之徒!”
“如今,明明是你连累了我们整个岳州民众,却还要大言不惭,还要为自己找理由,初初的装聋作哑,你敢说不是想要借助岳州城为掩体,谋个脱身而去吗!?”
“老子修为不及你,死则死矣,但你想推诿罪责,却是妄想,就算想瞎了你的心,也是枉然!”
何必去毫不客气,大声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