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见状,便是笑着准备接过去,斐潜却摆了摆手,然后也不继续拨开小丫头的手, 而是抓住了她的一缕头发, 微微用力。
小丫头眨巴着大眼睛,然后看着斐潜。
斐潜也瞪着她。
小丫头手上尝试着用力扯斐潜的胡子,斐潜也跟着用力扯丫头的头发,然后小丫头越是用力扯,斐潜也跟着用力,最终小丫头忍不住了,嗷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当然,丫头的手也松开了,她知道疼了。
哎呀,真是的蔡琰坐不住了,挪过来抱着丫头,轻轻拍着,哄着。
我估计么,这家伙没少干这个事情,觉得好玩旁人都让着她,斐潜笑笑,就像是
小丫头在哭,蔡琰没听清斐潜在说一些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啊,这民众就和她一样斐潜看了一眼,示意在外面的奉书将伤心哭闹的丫头抱走。
你刚说什么?蔡琰还是没听清楚。
喏,就是这样斐潜忽然有些感慨的说道,她明白一些,但是又不完全明白,她有感觉,但是又不能完全表述清楚
蔡琰将丫头交给了奉书,然后转头继续问道,你在说什么?
斐潜轻轻的叹了口气,我在说民众
蔡琰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在说丫头。
呵呵,丫头也是民众。斐潜笑笑,她知道自己疼,所以就哭了,但是没疼之前呢?
蔡琰看着斐潜,我觉得你这个话有点意思
疼痛一次,懂一点规矩,这也好,最害怕的是疼痛完了就忘了斐潜缓缓的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做这個正经和正解么?就是害怕这些人,时不时的又给忘了疼
蔡琰沉默了一会儿,所以,你是在担心?
斐潜也是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有一点。
眼下大汉已经是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节点,若是真的有可能往前积极的走上一步,一切可能都会有所不同,但是如果说被某些人又拉扯了回去
历史可能又一次的会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