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两人说话的工夫,贺楚儿与贺琪儿早看了过去,就见那手炉色彩丰富、描绘工致,乃是价值不菲的珍品。
更是她们买不起的好东西,能不醋才怪。
贺琪儿再次郁结,一个乡下长大的丫头,哪来的那么多讲究,衣服多的人眼花瞭乱不说,首饰头面也品目繁多,就连个暖手的东西也诸多花样,还这么精致,也真舍得花银子。
想到银子,她就牙疼,心里更是堵得不透气,又没法宣泄,只能移开目光,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而贺楚儿则是目光幽深,不知道又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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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旭升清早收到大白送来的字条,知道贺馨儿晚些时候到,就去了书房铺纸研墨,提笔描绘各种样式的耳钉、耳铛,然后一一标注材质要求,莹润剔透的白玉、珠圆玉润的东珠、质地通透的水晶、妍丽浓郁的碧玺、海中珍宝之珊瑚、……
小丫头冰清玉洁,宛若天山雪莲,金银之物衬不上她的轻灵飘逸的气质,只有晶莹剔透的无瑕美玉方配得上她。
瞧着跃然纸上的精美饰品,想着它们摇曳在小丫头玉雕般的耳唇上,叶旭升的心一片荡漾。
灵动俏丽的小丫头不知不觉间已经长大了,人也抽条了,袅袅婷婷、婀娜多姿,真真是大姑娘了。
叶旭升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
等了多年,她终于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