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鸿锦一双鹰眸如狼环顾,气势迫人,“而且,你所说的皆是一面之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一无所知,你们就这么闹上门来要人,是置我顾家于何地?”
“家明是我贺家养大的,从小读的是圣贤书,最是知理明事,在贺家时一向乖巧孝顺,哪个见了不夸的?
他是断断做不出那等畜生行径。”
“我倒是要问问你叶家,他一个伤了腿的人,不安安静静的养伤,为什么要拖着伤腿离开叶家?可是受了什么委屈不成?
还有你无凭无证的就往他身上泼脏水,是存了个什么心思?
都是叶家血脉,你就如此容不下他?”
贺鸿锦平日里话很少,他向来严肃刻板,又气场强大,自带威压,叫人瞧着就发憷。
几乎没人敢当面反驳他。
而他做什么事,也不用多说,只简单的下个命令即可。
今儿算是破了例。
若不是知道叶家背后有靠山,他才懒得搭理。
至于说叶家死了人,那跟他有什么关系。
当初在知道了贺家明的身世后,他还在暗暗埋怨过大夫人宋氏,怪她做事不利落,留着叶家一大隐患,才让老二有空子可钻。
换作是他,早一把火把叶家烧个精光,哪会留他们到现在。
这小子也没机会跑到他面前来叫嚣。
不过杀人灭口的事他可以做,而贺家明轼杀生父,他又觉心寒。
毕竟是亲生父亲啊!
他竟能下得去手。
此乃大逆不道,天理难容。
但他却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养了十多年的儿子去送死。
他的儿子不能任由旁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