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具体要怎么做,张嬷嬷当然也识趣的没问。
“女郎家里面,你是准备自己和他们先谈,还是老夫人这边派人去?”张嬷嬷问道。
果然这种拎的清又尊重人的合作对象,处起来心里就是舒服,目前为止沈星晚都对沈老夫人映像很好。
“那就麻烦老夫人那边亲自派人去了。”
沈星晚的性格一向果决,既然决定和家里划清关系,就不愿意在和他们牵扯,要是她自己回去说,又是一场风波。
“老奴懂了。”张嬷嬷点头,老夫人会这么征求她意见,也是多少猜到沈星晚现在的处境。
“那女郎好好准备,过继的日子确定好了,另行通知你。”
张嬷嬷起身告辞,沈星晚亲自送她到了门口。
“说吧怎么感谢我?”傅景朝站在樱桃树下,漂亮的的人比花娇。
沈星晚走过去戳戳他手臂,“说的那么好听,自己还不是小小利用了我一把。”
傅景朝低头靠近她的耳朵,“你就不好奇我真实的身份吗?”
沈星晚这么聪明,傅景朝不相信她什么都没看出来,这么多天了她硬是一句都没问过。
沈星晚冷笑,“我这不是怕你又要把我丢进河里喂鱼吗,哪儿敢好奇啊。”
“你可真记仇,五年前的事情还记着。”傅景朝无语,“你打算怎么把我带进去?”
沈星晚神秘一笑,“反正你乖乖配合就行。”
傅景朝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当天下午,庄子上就来了一辆马车,据说是来接那位在来庄子上做客的小姐的朋友。
带着面纱,身材纤细的女郎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马车,马车很快向镇上驶去,沈星晚在门口依依不舍的挥手送别。
两天以后,一向一个人的张叔,带着一个穿着粗布麻衣,头发编成最简单的辫子,又黄又瘦的丫头,回到了庄子上。
一路上引来了村民和庄上佃户的目光。
“张叔这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