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要是硬闯进去,就是自寻死路。
言澈犹豫的道,“那我们现在是撤走吗?”
祁寒盯着离厌,“你在春祭上是败在谁手里了?”
离厌无所谓的道,“墨北辰跳出来护着闵熙简,闵熙简明显是有备而来。”
说完垂下了眼眸,要是闵南王的其他儿子,就算他无所谓这个位置,他也会争到底。
他永远忘不了,那些人仗着自己所谓的高贵血统,把他绑起来当靶子射,让他爬地上把他当马骑…
动则打骂,不给饭吃。
唯独闵熙简从来没有皮肤过他,碰到他被欺负还会帮他出头。
而且从他的调查来看,他的母亲最后那两年独自待在冷宫,唯独古侧妃暗地里对他娘多有照顾。
是其他人的话,谁也别想坐在那个位置。
是闵熙简的话,他可以接受。
所以,他才会意思的打了一下,就带着人退了。
看似阴狠毒辣的人,因为从来没有被当人看过,从来感受到的都是恶意。
所以只要一点点善意,都会被他们记住并且珍惜。
祁寒,“果然是他们,看来是真不怕死。”
楼残雪,“巫锦,你的蛊术该启动了。”
巫锦下马去,从马背上的包袱里拿出一个蛊盅来,里面装着母蛊。
巫锦打开蛊盅一看,母蛊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巫锦无奈的道,“母蛊被反噬了,看来他们背后有高手在。”
言澈道,“先澈出闽南吧。”
他们现在失去了最大的底牌,在这里逗留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