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你怎么来了？”
他有些疑惑，前几天刘惜言还处在emo中。
没想到这会儿就跑过来支援了。
他还以为多少会自闭一段时间。
“身为剑仙，有责任和义务守护人族，妖神山需要我，我便来了。
“并且我现在也不需要再待在剑阁养剑，是时候出来活动活动了。”刘惜言笑着道。
“呃——”看着刘惜言，莫凡有些诧异起来。
“怎么了？”刘惜言疑惑看向他。
“感觉今天的长老和平日有些不一样。”莫凡道。
“哪里不一样？”刘惜言眨了眨眼睛。
“长老以前气质有些冷，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现在柔和了许多。”莫凡直言。
刘惜言摇头：“想明白了一些事，心态发生了些许转变，现在这样挺好的，这才是真实的我。”
“原来如此。”莫凡若有所思。
他能感觉出来，刘惜言这样的变化是正向的。
虽然她气质变得柔和了，剑意和气势也更内敛了，不再锋芒毕露。
但是她似乎更强了，给人一种刚柔并济感。
“你呢？”刘惜言笑了笑，一脸好奇地望着莫凡。
“你修为怎么突破得这么快？眨眼就至强了？”
刚从通讯灵玉里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刘惜言被惊得直接石化。
要不是一直和莫凡有接触。
她都要怀疑这家伙被人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