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想要加点的冲动。
他目前的修为进展速度太快了，容易被人盯上。
甚至现在就可能已经被人盯上了。
但是没有办法。
莫凡不想在杂役院浪费时间。
只能表现得特殊一些。
当然，他也有认真地考虑过。
虽然现在他的修炼速度有些快，但也依旧在可以理解的范围内。
毕竟只是煅体境，只要修炼天赋好，修行资源跟得上，提升再快都解释得通。
唯一难以解释的就是他原本是修炼废材，现在突然变成了修炼天才这件事。
不过问题也不大。
突然开窍觉醒修炼天赋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出现过。
只要自己身份清清白白，玉虚学府就只会把他当天才，不可能去为难他。
当然，也仅限于此了。
若是表现得再变态一些。
莫凡也不敢确定会发生什么事了。
即便上面不对他特别关注，也容易被有心人盯上。
如此一来，肯定麻烦不断。
想到这，莫凡摇了摇头：“以后还是得稳健一点。
“要是能像林依依那样随意改变修为气息，那就再完美不过了。
“别人惊叹我站在第三层的时候，其实我已经站在了第五层，甚至是第七层，这样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