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无语望天。
我可真败家……
重重吐了口气，莫凡当即做了决定：“我还是想选分成。”
“呃——”秦大爷一愣，半晌才回过神来。
敢情我说了这么多，都白说了？
不过既然这小子坚持，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行，选哪种方式全凭你意愿，你若考虑好了，直接在这上面签字就行。”
说着，秦大爷拿出一份协议书来。
莫凡稍微扫了眼，发现没问题后，拿起笔便要签名。
见此，秦大爷连忙道：“不再考虑一下么？毕竟不是小数目。”
莫凡摇头，直接签名。
即便今年和去年一样，只有八九个人兑换金刚拳和先天功，他也能赚七八百枚灵石。
距离买断的一千二百枚灵石不算太遥远。
既然如此，何不拼一把呢？
万一今年学金刚拳和先天功的人突然变多了呢？
反正也损失不了多少。
能够炼丹挣灵石后，莫凡也不在乎这几百枚灵石了。
唰唰两下，莫凡工工整整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协议书一式两份。
签名一完成，便是绽放出了一抹璀璨的亮光，表面符纹若隐若现。
实际上，玉虚学府的各种书面协议，都刻有专门的符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