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宜咬了咬后槽牙,感到一阵烦躁,不明白骆恒现在怎么像狗皮膏药一样。
她转头看窗外的风景。
骆恒只能看到女人一个柔美的侧脸线条,带着她气质中的温婉。
“你以前和虞意安一起旅行,发生过不愉快?”骆恒问。
初宜漫不经心的瞥了眼他,语气里带着罕见的嘲弄:“我说了你就信?”
“你说我就信。”
初宜却不再说话,闭上眼,佯装假寐。
车队走走停停。
到达阿姆斯特丹时,不出意外的,天已经黑透。
初宜在骆恒后下车。
车门处伸过来一只手,扶她下车。
那手纤细修长,骨节漂亮,是手控人的福音。
初宜避开对方的手,跳下车。
“她想杀我。”
就在初宜和骆恒擦肩而过的瞬间,她道。
骆恒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一把扣住初宜的手腕。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微不可闻的颤音。
“你捏疼我了。”初宜蹙眉看自己的手腕,嘲讽道,“不相信就不相信,动手算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骆恒没松手。
“小孩子的玩闹而已。”
初宜一根根的掰开骆恒的手指,将自己的手腕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