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渊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叫医生!快!”
惨叫声在兵荒马乱的中显得格外的凄厉。
陆霁渊那云淡风轻的声音在空气中带着几分寒凉:
“抱歉,轮椅失控。流血?正好,我太太也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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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医生给盛晚棠处理伤口,好在只是皮肉伤,休养几天就能好。
但是惹事小孩的父母就一个骨折,一个额头缝了三针破了相,偏偏还不好找陆霁渊的麻烦。
陆霁渊没有再继续待在这里的耐心,叫了易九来接人。
盛晚棠盯着陆霁渊看,依然觉得他在山坡下的行为匪夷所思,像个……恶意报复的小学生。
“看什么?”男人抬了下眼皮,恹恹的看她。
“你刚才……”
“我拿小毛孩没办法,他们拿残疾人也没办法。”陆霁渊说完,瞥了眼她的膝盖,“丑死了!”
“喂!”没有哪个女人能忍受被说丑,即使是伤口也不行!
盛晚棠和他讲道理:“伤口会好,好了就不丑了。”
“嗯,那快点。”
快点好起来。
宾利慕尚在银月庄园主楼前停下。
盛晚棠开门正要下车,陆霁渊已经从另外一边下车绕过来,强有力的双臂穿过她的膝盖窝和后背,将人打横抱起来。
盛晚棠吓得惊呼一声,随即被放在陆霁渊惯用的轮椅上。
盛晚棠眨了眨眼,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